陈奇只想赶紧远离,实在是太恶心了。 舞池里,最中间的舞台上,摆放着钢管,站着一个女人,正在弄姿骚首,然后一点点的,将身上覆盖之物除去…… “哇哦!” “哇嚯!” “太棒了!**! “淦!” …… 舞台下面的那些男人们,犹如一头头牲口,喝着酒,抽着烟,大喊大叫,被正在表演的女人调动着每一根神经,如果没有护栏的阻挡,以及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