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手里的匕首抢回来。 谁知我刚动了动,冯严氏就举着匕首让我们闪开。然后又把匕首抵在自己脖子那里。这时候大家又开始劝她。可是我听了一遍,这哪是劝人的话,又是想想家人又是想想孩子的,我怀疑冯严氏现在是有点儿产后抑郁,劝她这个有点儿要命呀!冯宴这个不开眼的这个时候终于是老实了,也不敢多说话了。 果不其然冯严氏又开始大哭大叫“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非要嫁给你的,当真是自作自受!我曾经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