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名堂? 不过这些暂且不说,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赫连悠的思绪成功的被转移了。她已经从自己有可能失宠的恐慌里转而开始关切起那个神秘的“新人”的身份。 “就算再怎么保密,那多少还是留有蛛丝马迹的。那其他人也不知那宫人的底细?”我问吴忺道。 “本就知道这事儿的人就不多,况且……况且从前陛下都是深夜戌时才召那宫人的。两位姐姐也该知道,这宫内一过了戌时便除了各部值夜之人,其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