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。 刚送往红唇的酒竹筒,蓦的悬在半空。 萧然这一剑,跟刚才与她的对剑时并不一样,似乎以某种极为精巧的力道,悄然克制了潮汐之力。 如果刚才他施展这一招,虽然不至于赢她,但也不会像刚才那般跪的那么干脆。 难道……这家伙是怕我动怒出血伤了身子? 伶舟月心中一暖,却不动声色,继续喝酒。 缝衣针剑法……又是什么鬼? 这家伙还是个剑法万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