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的人走了。 只剩下白桃和处理累累伤痕的赵政,兴许还有个躲藏在屋内哭啼啼的赵姬。 赵政为了能够更好的上药,他褪了上身和皮肉黏连的麻布衣,露出小少年精瘦的身躯,用捣碎的药抹上去。 在处理的过程中,他眉头一动不动,好似身上这些可怖的伤不是伤在自己身上一样。 快处理完时,赵政就见白桃在旁边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。 “是不是很难看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