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连曾经的紫山或许都已渡春夏秋冬几番新模样,也许是很漫长,也许漫长到只剩一瞬间。 她抬起头来。 望着月光。 俊美无铸的阿兄依稀站在菩提树下,光斑就从枝桠下泄落,坠落在他银发之上,连冷淡清朗的面容上也染了一层温和的光华。 见到她,回头愠怒的说一声:“小家伙,又淘气。” “阿兄你在哪里,我该怎么样才能找到你?” 那疏离摇曳的影子没有回答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