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0年,半岛内 一条长长的火车如同一只钢铁巨兽,在冰天雪地间发出阵阵嘶吼般的轰鸣,凌冽的寒风如同刀子一般透入车厢,刮在第七穿插连众人的脸上。 “哥,哥你咋样了?” 伍万里拉着伍千里的衣领,焦急的摇着他的身体道。 “他奶奶的,我去其他车厢找找,绑个医务兵来,治不好我毙了他。” 余从戎一咬牙,红着眼满脸横相的就要冲出去。 “站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