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承受不住的。」 他说的算委婉了,按照路平柳的力道,这大棒子锤下去,定然脑浆迸裂,一命呜呼。 路平柳冷哼一声,将马棒扔在地上,走了回来。 一次驯服不成,再想短时间驯服,肯定无望了。 路平柳的心里有些懊恼,悻悻而归。 晨峰对着路平柳抱了下拳,以示尊重,然后走到野骆驼身前,喂了几把草料。 路平柳低声叹气,「万般皆是命啊。」 崇宁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