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神庙前少行人,唯风雨如晦。 巷尾处,一株老树孤零零立着,新发的枝芽青绿如洗,扫去了巷子里的岑寂。 油布伞外雨骤风急,行走于伞下的卫姝,心底渐渐浮起了一丝茫然。 回不去了。 这里既非大梁,也不可能是中原。她所熟悉的一切,皆已不在。 卫姝整颗心都是空落落地。 前路渺渺,而来处也隐没于黑暗中,若说不惶惑、不担心,那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