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晃了好一会儿后,卫姝终是抖着嗓子说道,语声中有着明显的哭腔: “昨天我去城北空屋的时候,恍惚瞧见有个男人驮着个穿蓝袍的人走了。虽然我不识得破军,但我识得……识得他那身儿衣裳。” 她扯了扯自个儿身上的裙子,以示二人奴仆身份相同,故衣著亦相似,她才凭此认出了对方。 “那你又是如何做的?”周尚语声淡然,神情亦如是。 卫姝轻咬唇瓣,下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