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源源不断。 推杯换盏下,江梦喝的是面红耳赤,醉意朦胧。 “我李汉应该比江老弟年长几岁,要是不嫌弃,以后你就叫我声哥!” “哥!” “好,老弟!再干一杯!” “干” 第二天。 头痛欲裂是江梦使劲揉着太阳穴,昨天晚上他少说喝了五、六杯白的,直到现在脑袋还嗡嗡作响。 甚至江梦连自己怎么回来的,都记不清了。 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