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怔怔地看着萨蒂亚，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
“所以你从头到尾都知道，你身边的那些人是你心脏源的供体？你从头到尾都知道，他们不可能有自己的人生，你从头到尾都知道他们的存在，都是因为你？是不是？”

萧摇头，“明明你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，你一脸懵懂，一路纯真，结果你什么都知道？”

所以她是装的吗？

装着什么都不知道，这样就可以不用对他们有愧疚的心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