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无限增强了想念的强度。 意思是说,他已经没有资格,她也没有条件,但是但克制不了。 这世间有无法克制的感情吗?当初,她那么痛,痛的几乎死掉,不依旧那么度了过去,好好的活着? 她一向那么善于伪装,发怔一般的看了对面的许墨几秒钟,然后低头,眼泪瞬间如同串珠噼噼啪啪往下落,落到她面前的茶水里。 沉默,是无声的接收还是谴责? 许墨以手抚额,有些焦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