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还是有些脏,没有想象中的一尘不染。 放眼望去,只见这房中的榻上还是干净的,上面躺着一个年有十不到的小男孩,他面色红润,脸色倒是比他好不少,可他却静静的躺在那里,不动声色,就像是一具安静的尸体一样。 他的目光接触到小男孩之后,明显有了变化。 “就是他。”他淡淡的开口道,“三百年前,我随着水族其他的族群一起从东海迁徙,途中我们遇到了强烈的水流,后来我就和他们很多人冲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