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令老爷啊!”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,跪在面前的那个老妪便猛地哭喊得更为大声起来,“求您为我这可怜的儿子做主啊!” 她扑在躺在草席上的男人身上,“我可怜的儿啊,本就体弱多病,还被、还被那些蛮横的茶陵军打成这样啊!以后我们可怎么活啊!” “请老爷做主!” “赶走茶陵军!” 一波盖过一波的呼喊,在县衙门口响彻。 吕梁放眼扫过人群周围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