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西苑。 曹晟忙完,坐在案桌后,书房内曹晟挥退左右,只剩下曹云和许二。 “许叔,今后你就只能跟着我了,也只有我能保住你的性命和家小,所以你对我应该是言无不尽了吧?”曹晟笑眯眯的问道许二。 “老朽明白,自今日,许二的命是少爷的。”许二弯腰毕恭毕敬的站立在曹晟旁边回话道:“老朽不敢隐瞒,主母自五年前,每月支取大约三百贯,很准时,老朽在曹家二十年,也算有些人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