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发出一声短叹,而后便自顾自上前,在栗姬斜前方的筵席之上跪坐下来。 又深吸一口气,调整好自己的精神状态,刘荣才终是满带着愁苦,望向端坐上首的栗姬。 “母亲;” “姑母再如何不堪,也终归是长公主,是父皇一母同胞的亲姊、皇祖母唯一的女儿。” “常言道: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;” “母亲不愿意让孩儿娶阿娇,孩儿不敢有违。” “但再怎么样,母亲也应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