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在她脸上,钟缱绻醒来以后脸色涨红,捂着脸在床上扭了好远,对着楚鸢说,“你你你你你你!” 楚鸢笑,“早啊。” 好像昨天一场情绪发泄都不存在似的,太阳重新升起来的时候,她又是那个生命力顽强的楚鸢,打不死的小强。 钟缱绻一边起床,一边对楚鸢说,“你要走了吗” “嗯,我得去上班。”楚鸢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渣男,从别的女人床上醒来就要走,“你可以待在栗荆这里,晚上下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