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戳着楚鸢伤口来说的,果不其然楚鸢的脸色白了白,她还未来得及说话,边上钟缱绻便替她说了,“你何必要这样嘲笑他人的苦难!” 贺诛挑眉,“你在跟我说” “这里就我们三个人,我还能跟谁说” 钟缱绻掐着手指,青葱似的指尖如今都泛着青白色,“楚鸢没做错任何事情,你这种话怎么好像在责怪她一样!该责怪的,不应该是抛弃她的无情无义的男人吗!” 铿锵有力的话语让贺诛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