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拍了拍自己父亲的背,喊了一声,“爸。” 尉雄正在气头上,景雍是来给台阶下的,不过他还是气不过,冷笑一声转过身去,“看看你哥!违逆我成何体统!” “我哥向来这个性子,您又不是不知道。”景雍一边安抚父亲,一边话里有话。这意思就是尉婪从没把父亲放在眼里,看似在安抚,其实在加怒! “现在就敢这样,等我老了,他是不是要踩到我头上来!”尉雄果然又拔高了声调。 楚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