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鸢眼睛是看着尉婪的,可是眼神却那样虚浮,似乎是无法对焦在尉婪身上,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,还是尉婪已经失去了令她感兴趣的能力。她笑得花枝乱颤,“我可是被尉少抛弃的那个呢,您要不可怜可怜我吧。” 她那样貌美,可是说的话却那样带刺。 尉婪手指攥了攥,刚要说什么,忽然间楚鸢边上的钟缱绻晃了晃。 尉婪挑眉,他是第一个察觉钟缱绻不对劲的人,只是他看了一眼贺诛,收回了视线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