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态太过撩人,他立刻挪开眼去,“我以为……按照他那个性格,不会动手服务什么人。” “哪里是服务。”楚鸢的头发落下来,她伸手抓了一把,“他啊,是跟我玩猫抓老鼠呢,他觉得新鲜,就来逗逗我,不新鲜了,就把我一脚踹开。他需要的不过是刺激和暧昧,从来不是感情和责任。” “你能把他看这么透彻。”袁斯放下筷子去扶楚鸢,“为什么也不能看看自己的内心呢” 被袁斯扶着站起来,楚鸢走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