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,楚鸢,这五年你该有多恨我呢。 尉婪难受极了,又不知道如何发泄,他将手机还给帮忙打电话的好心人,趴在桌子上就像在等死一样。 隔了一会,尉婪从桌子上抬起头来的时候,眼眶竟然已经通红。 他哆嗦着似乎说不出一句话来,用尽力气才把一整句话说清楚,“楚鸢你……太狠了。” 可是楚鸢早就听不见了。 她已经从他的世界里拔根而起,哪怕代价是她自己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