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呼吸,阮策压住了阮慕晚的肩膀,“孩子是无辜的,你也别这样说,给旁人听去了,传到小孩子耳朵里,孩子会伤心的。” 阮慕晚有些错愕,“哥哥,你怎么会帮着楚鸢的儿子说话呢!” “那是楚鸢的儿子,可也是尉婪的儿子啊。” 阮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,只能找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来让阮慕晚停止散播谣言,只是他这样说话,阮慕晚自然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,立刻说道,“可是哥哥,当初也是你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