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用替我觉得委屈,相反,我觉得很光荣。” “我也以你们为荣。” 楚斐将楚鸢的手和尉婪的手都牵住,楚鸢废掉了的右手就这么放在了尉婪被扎伤后包扎起来的左手上,就仿佛那一刻,他们像两颗齿轮,正好卡在了彼此的缺口上。 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为我赴汤蹈火过。 楚鸢深呼吸,隔着绷带捏了捏尉婪的手,痛意让男人嗷得叫了一声,“是不是想痛死我。” “痛点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