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被拆穿了似的,整个人发着抖,下意识就是看向尉婪,“哥哥,嫂子打我……” “你嫂子打你自然有她的理由。” 尉婪将手举起来,以示清白,一点没在乎乐菡的感受,“楚鸢,疼吗” 乐菡没受过这样的屈辱,她捂着脸倒退,“嫂子打我啊,她……她为什么要这么做,嫂子,我哪里对不起你……” “你大可不必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,乐菡,三番五次挑拨离间是没有用的,你这样的水平还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