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鬼打墙,我闭着眼睛跑,沿途撞了好几个地方,其中一下撞得最狠,依稀是个尖角,头上那个流血最狠的口子,估计就是在这个角上撞的。 我招呼大伙儿回中控室,晚上的巡视就暂停了。安抚好大家的情绪,无关人员回宿舍休息,把值班人员赶到办公室,我自个儿一帧一帧查看录像。 通过水轮机层的摄像头录像,我看到自己就匆匆忙忙跑下球阀层,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,一直到四个小时之后,文牧和何一民边走边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