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疑惑不解:“我这种人?我有啥子不同?” 彭老头又不说话了。 我很讨厌讲话讲半头的了,但总不能扯他的嘴,逼着他讲。 彭老头烧了一锅玉米糊糊,我们将就着吃了点。 彭老头家只有一张床,我和林吉吉在火坑屋打地铺,将就睡一晚。 睡到后半夜,我迷迷糊糊醒过来,听到堂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以为是老鼠,吼了两声,那声音不仅没停,反而更加响亮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