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。 以前我还觉得谁手贱,没事撕对联干啥,现在真想大叫,撕的好,撕的妙。要是晓得是哪个撕的,我请他吃饭。 中庭没有形如僵尸的同事,外面也没有密密麻麻的纸人。 我深深的看了眼卢焱钦宿舍,深吸一口气,把肩头火焰拍灭一点,唤出黄铜马灯,回屋把门窗反锁。 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,满脑子都是卢焱钦讲的那些话,就这样眼睁到了天亮。 外面同事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