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讲话。 这是要否认我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世界观,这种人该打死。我稀碎的世界观重建起来容易吗我。 天色已晚,我们在施城住一晚上。 天上下起了雨,我走在街上,任由细雨打在脸上,冷冰冰的,悲凉的情绪让我非常难受。 如果真的是梦境,那我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到底算什么? 我在寻找些什么? 梦境与真实,到底要怎样去区分? 悲凉之意非常浓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