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衣服盖在袁媛身上,夜依旧深沉如水,万山俱籁。 “小严。”袁媛慵懒低语,抓住我的手臂。 我问:“现在好了吗?” 袁媛说:“好了。” 也不知道她说的好了是那股神秘力量消失了,还是不痛了,总之是好了。 外面传来稀稀索索的声音,我挡在袁媛身前,袁媛摸索着穿好衣服,我问:“是谁?” 但是没人回话,我追出洞口,招出马灯照亮,哪里有人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