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阳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跟着冬妹进了火塘屋,每每看着冬妹做饭是一种享受,一种安慰。他倚在火塘边的一张凳子上,眼珠跟着冬妹移动,冬妹仿佛已经习惯了曲阳的举动,朝他笑笑,继续手中的活路。 “嗨……!”曲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:“冬妹,我……我在山上住了一个多……多月了吧……?” 冬妹眨了眨被烟熏的眼睛说:“是呀!有一个月零两天了。”这段时间常与曲阳在一起,冬妹的官话(汉语)也大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