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渊一听,当即便是有些不满的言道“难道就无别人了么,偏要孙儿你去?” 李宽听此,当即便是靠在李渊身上言道“父皇子嗣虽多,然年幼这诸多,稍为年长者,便是只余孙儿我与太子,还有吾弟,太子乃国祚之基,孙儿不忍吾弟前去,遂自请命前去!” 李渊一听,摸着李宽的头,有些自嘲道“唉,突厥之贼,竟已至此,只是这般苦了孙儿!可笑,你皇爷爷只能身处这宫中,什么事也做不了!” 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