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,我竟重新审视自己(5 / 17)

来的还是在各种隐秘的地方。最让我讨厌的便是过年的时候了,那时候贴春联,需要熬制一种浆糊,用小刷子刷在对联的后面,而他贴春联需要八个人伺候。姥姥在屋里用刷子在春联上刷浆糊,刷的不好也是会被批评的。北方的冬天很冷,春联也需要快速贴上,不然浆糊就会被冻住。大舅帮他看贴的顺序,我则需要帮他看贴的歪不歪。反观我爸爸,每次过年都是自己用透明胶贴对联,贴的还比他好。同样是男人,他却格外矫情,换来的都是捧臭脚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