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,戴彝看着说话这两人,有些目瞪口呆。 “你俩,是真傻,还是真犟呀”他心暗道,“皇上话都说到这了,就差在咱们耳边说,给北方一点名额。你们居然还在纠结面子上的事,还要一硬到底” “这不是错不错的问题,这是觉悟的问题呀!” 其实,细细说来,这些反对声也不是没有道理。 作为科举的考官,有了这个资历,他们以后的仕途更顺。但同时,这次科考不管怎么说,都成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