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张紞的后背,帮他顺气。 张紞闭目,喘息许久。 “你还记得当初的李善长案吗?”张紞问道。 侯庸苦笑,“如何不记得?”说着,顿了顿,“可是牵连了数千人!” “世人,皆以为是洪武皇帝鸟尽弓藏,咳咳咳咳!”张紞再次咳嗽起来,“可你想过没有?以太祖高皇帝的性子,他若是想收拾谁,用得着等到洪武二十五年吗?” 侯庸沉思片刻,突然面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