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猪,都被我给杀了。我知道你们想要问我什么,答案很简单,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做屠户的,我爹娘习惯于在猪的身上做记号,变成我爹娘的那两个人,身上都有猪的记号。他们不是我爹娘,是养在我家里的猪。” “那你——”柳韩山欲言又止:“是那个黑烟做的?” “是我做的。”猪脸道士道:“若非我心生邪念,又怎会被那黑烟利用?人是我选的,事儿是我办的,就算要怪也应该怪在我的头上。” 猪脸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