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韩山看了眼屋内,韩夫人仍在哭哭啼啼,作为医者的南锦衣,不劝也不安慰,只是在一旁站着。两人目光交错,他快速移开,招呼秦邺去找韩让。刚走两步,便弯着腰蹲在了地上,随即而来的是叽里咕噜的叫声。 “大人,您这是——” “你那包子还有吗?”柳韩山咬着牙,难为情道。 “有,就是凉了。”秦邺赶紧将揣在怀里的包子掏了出来。 原本圆乎乎的包子被压成了扁的,其中一个,肉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