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故,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。 屋内,韩夫人仍坐在地上,只是哭声已经止住了。见南锦衣端着碗回来,她抽泣着问:“南姑娘,是我做错了吗?” 南锦衣对别人的家长里短没兴趣,她也不是安平县的县令,不愿意帮人断官司,她关心的是那根将韩老爷拖走的藤。 “后院的那口枯井你知道吗?井里头埋的那个人是谁?” 韩夫人抓了下衣襟道:“姑娘怎知那后院里有口井?又怎知那井里埋着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