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索拴着他向下降去。井壁上都是苔藓,滑不溜秋的,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苔藓和井水混杂着的类似腐烂的味道。 下降到一半时,柳韩山听见了一声轻笑,女子的,像是从他耳边溜过去的。他睁开眼睛看向四周,井内黑漆漆的,什么都看不清楚。就在他自嘲胆小时,一张脸自背后贴住了他的脸颊。 那张脸像是在寒潭里浸泡过的,又湿又冷。柳韩山控制不住地颤抖,却又强忍着内心的恐惧,用脚猛地踹向井壁,借助绳索回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