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邻居的描述,男人心痛地想要滴血,可他又能去指责谁呢? 邻居的道歉,对他来说,没有任何意义。 他犹如一具行尸走肉,带着一颗痛到麻木的心回到家。 房门开着,女人不见了,他四处寻找,却只看到了女人的一只鞋。 第二天一早,有人来通知他,说是在惠娘的坟前发现了一具无头尸体。男人脚步踉跄的奔到坟前,确认了女人的身份,也认出了女人身上的伤口。 女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