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门槛上,折射出一道窄窄的影子。透过门缝,他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床上,嘴里不停的念叨些什么。 刘海生很想知道母亲说什么,就把耳朵贴在门上。母亲似在与人说话,而那个人似乎是他的父亲。 “你不用再劝我了!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可我舍不得幺儿。” “走吧,放心的走吧,该投胎投胎,该做人做人,下辈子早点儿成亲,别像祸害我一样再祸害了人家。” “苦?不苦!那些难熬的苦日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