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细无巨细,全部说来。” 男人坐在地上想了一会儿才说道。 那是柳韩山抵达安平县的第二天,男人跟往常一样,赶着驴车出去收货。经过茶寮的时候,听见人们在讨论新来的县令。他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柳韩山到了安平县。可他只是个贩驴的,对于新县令的事情听一耳朵也就过去了。之所以记得,是因为那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儿。 他记得很清楚,他只在茶寮跟前停留了一会儿就赶着驴车离开了。他要去乡下收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