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是脸上。你以为我会怕得缩成一团?你错了,我吓得全身发僵,呆立不动。” “锦衣?”柳韩山想要安慰她,却见她回眸一笑,又将身子扭了过去。 “师傅骂我没用,说他后悔将我从那个地方带出来。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地方是哪里,但我知道那一定是我的家。我不知道我家里发生了什么,不知道我的爹娘怎么样了,我只知道他们把年幼的,毫无反抗之力的我交给了我的师傅。” “你师傅他——”柳韩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