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是白痴,医生说过我很正常。”李长昼把妹妹推开。 他又问:“你们有没有受伤?” “有点贫血,回去的时候麻烦你了。”杨清岚说。 李长昼看向李浅夏,不等他说出‘那我岂不是要背两个人’,李浅夏得意一笑,拿出一个红色牛角来。 牛角融化,血红色液体覆盖在她全身,最后凝固成出血色金属铠甲。 鲜红无比,华美,威严,一股难以形容的嗜血感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