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大帅的儿子原来也有草包。”那人冷笑道。 李长昼余光一撇,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,面容苍白,暗淡的光线中,像是躺在棺材里的死人。 李长昼也确实没听见他的心跳,在他出手之前,甚至没发现他。 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李长昼谄笑道,“兄弟,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,要多少钱?想救大牢里的哪位?” “钱?我要你的命!”那人刀子又往里深了一分,脖子渗出血来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