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他躺在软塌上,手肘支撑着扶手,两手五指在胸前相对,目露沉思之色。 “算了。”两人忽然听他说。 一开始和刺客虚与委蛇,只是初来乍到,想见识见识。 现在让他长时间服从一个组织的命令,对方一个有点身份的手下,就敢不把自己当人看,任务就算变简单了(简单还不代表能完成),又有什么意思? “什么算了?”长衫中年人皱眉。 戏台上,震耳的锣钹劈头打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