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痒,痒,痒!”伤口内的肉、皮肤,如爬行的藤蔓般,开始生长愈合,李浅夏忍着麻痒,“抢手的技能也没用,奇怪,我为什么被这群人打的还不了手。” 李长昼站起身,问她:“还有哪里受伤?” “心。”李浅夏嘟着嘴,可怜巴巴,“被吓到了。” 李长昼拍拍她脑袋,既有安抚,又有‘少给我装’的意思。 他把目光投向没了脑袋的李必昌。 “哥,怎么办?黑卡的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