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酒馆主人赔偿刚才的损失,一边重新聊起天。 “呕”安迪掐着自己的喉咙。 “安迪哥,你怎么了?”塔莉好奇地关心道。 安迪左手掐着自己的脖子,右手拿起一杯子,双眼绝望盯着杯子里的水:“踩到马粪就算了,要是有人头还是男人的人头。” “男人半个月没洗过澡的人头。”影子队另一名战士抄起水壶,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一饮而尽。 “耶特——你这个家伙,我真的要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