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痒,气息吹进耳朵里,只有单纯的痒。 但他依旧用左手搂住李浅夏,右手抚摸她因为醉酒而热乎乎的滑腻脸蛋:“你当然是我最爱的妹子啦。” 李浅夏手指点着他的鼻尖,要醉过去似的笑道:“最爱,是有多爱?” “你让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” “好,我要你现在嗯,讨厌,你拿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我” 蛇贻儿抄起酒杯,连酒带带杯子砸向李长昼。 李长昼接住杯子